这与我在土耳其生活的那段日子有直接关系
“豆”是黄豆,“奶”乃牛奶,二者令我好感慨。
每天一早,我上校园里的凌云餐厅买早点,确切地说,就是稀饭和小菜,稀饭一锅,小菜随意选它三、四样,但这个随意总是情不自禁随着黄豆走,先要了卤黄豆,然后是炸豆腐、豆腐丁以及水豆腐,豆豆豆,连打菜的厨娘都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这与我在土耳其生活的那段日子有直接关系,土国的黄豆多的是,可它就没有任何豆腐,连豆浆都不见一滴,逼着我渐渐患上“思豆腐病”,2010年除夕期间,我和大使馆余建参赞、中兴公司的李总三人在安卡拉共享半块被冻得百孔千疮的冰豆腐,至今记忆犹新,由此老夫对豆腐君产生了近乎“先结婚后恋爱”般的情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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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土耳其,我另有新欢,爱上了奶酪和酸奶两大奶制品系列,安卡拉超市里,各种奶酪堆积如山,而且奶酪的摸样长得像卤水豆腐,每每总让初来乍到的中国同胞看走了眼。土耳其的酸奶也很多花样,固体的、液态的、半固体半液态的,其中半固体半液态的好喝得不得了,而且还听说其营养得举世无双,英语里酸奶一词Yogurt就是来自土耳其语,可见酸奶鼻祖非土耳其人莫属。
我想中国的汉民族在黄豆上的演绎出神入化,应该与祖先的农耕文明有关,而土耳其人在奶制品上的天赋,则与他们的突厥祖先是游牧民族分不开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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